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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吃完飯 沛慈突然說想去紀瀚淂的店
我說好 應該還沒關門 打電話去時
沛慈感應到頭的上方有兩個地方很痛
我說[他殺業重 身體不好!]
其實我就知道有事!一開始是他說忘記拜土地公
隔天去求無杯
我問[你求什麼事?]
星期天突然很想打給他叫他不要去聽陳昇!
又怕掃他的興!
果然他自己說他在現場狂睡!昏迷不醒!
他突然說[我是不是有卡東西?星期天的時候卡進來?]
全家都通靈果然是有自知之明!
我馬上說[剛剛在車上!電話一接通!沛慈就先感應到頭痛了!]
我開始比手畫腳!形容天魔的長相!
天魔開始告狀!我的頭癢死了!
真後悔!來喝咖啡!
他開始控訴紀瀚淂吊死他的罪行!
[你的人格偏頗真的是你最大的麻煩!]
愛慕仙女偷看仙女睡覺是罪行沒錯!
問題是罪不致死吧?!
[你現在應該知道自己怎麼會從天上被調去地獄當判官了吧?]
沛慈聽瀚淂說話 突然有感而發!
[你說話還真的是~怎麼能從你平靜的臉形容出這樣的形容詞?]
因為他的用詞從來都是很溫柔的刻薄!
跟沛慈很兇悍卻直接的質詢!算是兩種極端的風格!
一種是無毒而令人受驚嚇![沛慈式]
一種是聽完後吐血而內傷[瀚得式]
[你的身邊每一個都是怪腳?]沛慈說
我心想要不呢?
嘛瓜可能太無聊!也不需要我吧?
會自己承認自己人格偏頗是很大的進步!
我忍不住在店裏舉手鼓掌起來!@
有自覺很重要!是好的開始!
很多人在我點他時!毫無知覺!
那種也不知要讓人怎麼幫起呢!
加油!這天魔你自己談判一下!
有練習有進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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