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出體界名人孟羅(Robert A. Monroe)自1958 年首次出體之後,寫了三本他的出體經驗,台灣唯一翻譯的一本《靈魂出體》(Far
      Journeys),封面標語:「什麼是『靈魂出體』?靈魂離開了肉體將去哪裡?在我們所感知的物質世界之外?還有另一個世界嗎?本書藉由靈魂的出體活動,帶引你探索超越時空的心靈意識;以及非實體世界令人驚奇的種種現象。」誠如孟羅所坦承:「凡是我為別人設計提供的方法及練習,全不適用於我自己。」(p.
      16)我也想說句類似的話:坊間可蒐羅的出體紀實書籍──無論是高僧大德、薩滿巫士或是出體玩家──全不適用於我自己,我只能在高靈賽斯(Seth)《夢與意識投射》、唐望故事《做夢的藝術》尋找相近例證,透過截至目前將近兩年
      202 次的出體經歷,努力建構屬於自己費力掙來的意識轉換與實相原理。(「賽斯書」跟「唐望故事」系列幾乎每一本都提到夢、做夢。)
       
      何謂靈魂出體
       
      首先,「靈魂出體」英文叫 Out of
      Body,孟羅有句說的很似是而非,他說:「對門外漢而言,所謂魂遊體外,就是很清楚地意識你的靈魂離開了肉體,你可以像平常一樣地思考和行動。」撇開靈魂的定義不談,這個「靈魂離開肉體」──對門外漢而言──想必離開的是睡覺、昏迷或靜定的自己的肉身,就像西方關於瀕死經驗的案例研究,不假思索地也是抱持同樣的態度與定論,描述起來共通點便是:我感覺浮在半空中,可以看見我自己躺在床上,周遭的醫護人員正在我身上工作,或親人在熱切呼喊我,我也努力回應,但是他們都聽不見也看不見我。

       
      我不否認這種經驗的確實性,但因我個人沒有瀕死經驗,所以也不好評論什麼,我只能講講那些一點也不瀕死甚至還健康得很的出體經驗。超個人學者羅傑‧渥許(Roger
      Walsh)直言「巫師進入超常意識狀態,接著他們可能會靈魂出體,自由地馳向其他次元,以便獲取信息及力量」(《超越自我之道》p.
      77)(註一),因此不消說,所謂「做夢的藝術」根本就是「出體的藝術」,以下也請以「出體」直接代換做夢(dreaming)二字。在印第安托爾特克巫士唐望做夢藝術的傳承中,「夢中現實與日常現實融合為一」是做夢「第三關」的任務(註二),不要小看這個出體回到日常現實,唐望(Don
      Juan)傳人卡斯塔尼達(Carlos
      Castaneda)跟隨唐望學習十三年,卡斯塔尼達也遺憾:「在我尚未完全掌握住做夢的感覺,來在做夢中處理日常世界的事務之前,唐望就離去了。他的離去打斷了我的練習,否則我相信到最後,我的做夢時間會無可避免地與我的日常生活重疊在一起。」(《老鷹的贈予》p.
      171)
      
      對 pro 級出體者而言,
      「出體回到日常世界」也就是「回到日常世界看見真實睡覺的自己」,是屬於高階做夢修為(指經常性的功力,在此不談有人可能偶爾出體看見打坐或睡覺的自己),因此在尚未能「出體回到日常世界」時,當然通通都是「出體到其他世界」了,至於所出離的那個「躺在床上的自己」肯定不是這一個正在日常世界睡覺的自己,而是「可能的自己」。對於前一秒仍醒著、後一秒即晃出體的我來說,每每立即對應的卻是另一個時空幻象,「魂遊體外,就是很清楚地意識你的靈魂離開了肉體」這句話應再細思量為:「靈魂出體,出的是哪個體?」
        2006/06/12 09:42AM (recorded 15'29") Dreaming. (節錄) 查核睡覺的自己
        在還維持著意識的時候,我就自己晃起來,還沒視覺,所以等了一下,但同時也還可以做點事,便跑去摸床,因為我想起第三關的任務:看睡覺的自己。真的有一個人,可是她睡在中間頭有點往她身體的左邊倒,我順著她頭髮摸,真的夠長的。還是沒有視覺的情況下,按照習慣出去,走到客廳,我就拿起手在面前猛晃,突然一下子影像全都出現,「哇,這是在誰家啊?」有點舊但格局又跟我家一樣,馬上回到房間去看我。有個女的睡在床上,穿的薄睡衣、蓋著淺黃色薄被,不過她跟我剛才摸她的姿勢一樣微左側睡,但是其實我睡著前到醒來完全是右側睡。我去看她,她還真像我,她居然閉著眼睛在笑,我當時想起我的一個夢,蠻好笑的,那時候我瞭解「那個我」在笑什麼。走出來,對著我的門位就飛走了。
        2006/07/18 09:00AM (recorded 06'55") Dreaming. (節錄) 查核睡覺的自己
        我是有說我自己要拔出來的,所以,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折起來了,事實上我還沒有睡得很著。我折起來,還沒視覺的時候,趕快去摸我的肉體。她是右側臥沒錯,我摸到她的手臂,但是我被子是蓋在外面的,摸到頭髮是短的欸,像男生的髮型,後腦杓有打薄的層次。我退下床,退了太多步,應該會碰到衣櫃,但沒那個感覺,我拼命晃手,總算把環境影像晃出來了。我是看到一個女的睡在我的床位,變成微左側臥了,被子圖案不對,它是有點點的,而我現在睡的是直條紋。我用手握門把開門出去,事實上我門沒關,兒子房門也是關上的,兩扇門都是白色沒錯,客餐廳大體東西都差不多,在陽台右邊有一樣大型的什麼東西擱在地上。
      夢中出體
       
      藏密「夢瑜珈」所修練的夢中知夢,大抵屬於清明夢的範疇,南開諾布仁波切於《夢瑜珈》中所披露的個人夢境皆屬此類(註三),無論其在夢中遭遇空行母授與教法、或與身在遠處的上師聯繫修行進程,都是在夢中「就地」開展;夢瑜珈中在夢中認知是夢後可練習的「變夢法」,也是「就地」轉化夢境:小變大、火變水、災變喜、一變多、無變有,諸如此類,以了悟夢境幻象的本質。關於「不就地」而根本是「換景」走人的靈魂出竅與夢遊大法則「屬於藏密瑜珈夢觀成就法中的高級修持法」,修練成功之後「可使自己的神識離開自己的身體,暢遊宇宙十方世界」(《藏密睡夢瑜珈》pp.
      168, 172)。遺憾的是,《藏密睡夢瑜珈》對於靈魂出體的內容不過兩頁,《夢瑜珈》則根本是隻字未提。
      
      我所定義的「夢中出體」是指一開始在一個普通夢,然後恢復自主意識,與清明夢相似,但還必須加上「換景走人」的動作。巫士所著重的做夢練習,要求必須維持一定程度的流暢性與行動力,乾耗在同一個夢地點,
      在初期階段極容易陷入認同——巫士說的是聚合點的定著,一旦認同,意識便降至普通夢的層次。因此出體時,觀察周遭環境必須拿捏一份不多不少的注意力,對事物維持快速但清晰的瞥視,並且要行動迅速。卡斯塔尼達在練習「做夢的藝術」前兩關都是利用普通夢來「控制那個夢、觀察細節或改變它」(《做夢的藝術》p.
      173),這部分跟「夢瑜珈」相差無幾,也就是「觀夢法」及「變夢法」(註四)。
       
      出體的身體形式:形式一
       
      賽斯說明出體經驗中所使用的「身體形式」——乃必要的偽裝,依意識階段由低而高分為形式一、形式二與形式三(註五)。形式一也就是普通夢時的夢體,在瞭解下面賽斯這段話前,必須先要字面上理解所謂「意識投射」(projection
      of consciousness)即是夢中知夢的「自主意識出現」,
      當然說的就是「出體」,所以也就不太分是「直接出體」還是「夢中出體」,基本上我也不認為兩者有太大的差別(不過「直接出體」要在剛睡著還沒有出現夢之際出來,難度較高),反正睡著後意識所面對的景象均為偽裝幻象,
      當然,除了「無偽裝地帶」以外。賽斯說:「形式一會由一個普通夢境跳出。在自發的投射裡(突然知道是夢,這裡意指相對於直接出體的蓄意與計畫性),你可能在形式一裡變得有了意識,然後投射(夢中知夢而後夢中出體——離開那個夢),再回到普通的夢境(能量不足使意識掉回到普通夢),由那兒又再投射(再度恢復意識成夢中知夢或出體)。」(《意識的投射》p.
      332)
       
      果不其然賽斯說這些特定的投射很難詮釋,不過他說「在夢記錄當中,你也許會發現那些原封不動的經驗。」這也是我這篇報告所要努力呈現的部分。在夢中投射或恢復意識,最主要靠的還是能量,能量足夠的時候可藉此判別周遭的真偽,大部分是認定不可能發生的情況,然而藉由規律與紀律的做夢練習所練就的「能量體」──替身或幻身──已有自己行動的能力,對正沉迷於夢中的自己而言,像是屬於另一股知覺或內在覺知。以下三例是夢中醒來的方式,第一個案例中我根本沒有身體,第二例中還是個外國人呢。
        2006/07/03 08:48AM (recorded 04'03") Dreaming. (節錄) 純意識的投射
        這算是一個比較另類的出體。我在聽著 Stream of Dreams,
        然後,我感覺出現在一個夢,我轉身要下去哪裡,但我感覺坐在電扶梯上,我就順著電扶梯往下。後來想往下 landing
        還要轉折回來,那我不如「想像」它一路下去好了。所以那電扶梯的「想像」變成一個非常狹隘的走道,大概只有一米二寬不到,兩邊都是門什麼的,速度有點加快了,我穿過最後
        ending 的水泥牆。我本來是移動很慢,後來我就改成水平飛,風速便很強。我還有聽到 Stream of
        Dreams,但我眼前的影像又沒有要停,所以我就繼續往前,影像繼續地穿過一個什麼以後又開始黑,然後又有。穿過一些模糊的影像,各式各樣不同的走廊,像隧道一樣的走道,不高,天花約兩米多而已,我看到粉紅色的門、舊的門,decoration
        亂七八糟,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走道,我一路衝。
        最後走道消失了,變成一片無垠的星空。飛行的力道還是很強,變成有一些些的光絲──影像沒成形的光華,但感覺還是一樣在隧道裡面通行。我不太確定這樣算不算出體,所以我就來唸上師心咒。我沒有感覺到我有身體,所以我沒有辦法合十及腳心相對,我感覺這次出體是一種純意識的投射,我所謂另類的,耳邊一直都有
        Stream of Dreams。本來力量都是往前,後來就開始往後拉,也就是意識在撤場,便回來了。
        2006/07/28 09:28AM (recorded 09'14") Dreaming. (節錄) 我是外國人
        我在一個夢裡面,在一個巷子,正在跳舞。巷子是尋常巷道,可是我怎麼感覺裡面像住外國人,我一邊跳一邊看著每戶茶色玻玻璃裡自己的姿勢,作大幅度的連續跳躍。我看到我自己好像是一個外國人,頭髮長長好捲,好漂亮。跳完之後我要回我的屋子,打開門,裡面好暗,有一張床,那房間我不認識,所以我想了一下,「我就走了吧。」然後朝天空就飛出來了。
        
        2006/07/31 10:10AM (recorded 05'06") Dreaming. (節錄) 「能量體」自己行動
        我在一個夢裡面舖床,在那裡抖被子,仔細看雙人床右邊一下擠到牆前,靠太近了,我就把它的床連床墊往後推一點。我好想上床睡,但另一股知覺卻說「我在這裡和什麼啊,趕快出去吧!」所以我就往另一頭飛走了。
      意識轉換到其他身體
       
      就我來講,「靈魂出竅夢遊去」,好一點的情況是一直維持一個「我」在「十方世界」中逗留或穿梭,意即「意識到的作夢體維持一定程度的連續性與一致性」,就好像你從早上睜開眼一直到晚上閉上眼睡著,這一段時間裡你自己身體持續的感覺。但這是在「一個實相」中運作的法則,如果你像我一次出體跳了太多實相(有時多達四個),必然會遇到另一種情況:在另一個夢中的夢體重新意識清明或者「出體」,講白一點:意識直接轉換到其他身體、夢體、幻身,什麼都好。
        2006/06/06 08:52AM (recorded 10'30") Dreaming. (節錄)  意識掉到普通夢的夢體
        我最近出體都是掉到普通夢,蠻奇怪的。我在小時候的台中家收衣服,抱了一堆衣服上三樓,把那些衣服放在椅子上,繞到後面去看一下,怪怪的,就說:「這是一個夢,我要走了。」逕自往前飛。
        這次唸咒又被干擾。我感覺我整個被倒懸過來,有一個力量纏住我的腰,它弄得我的腹部非常不舒服,是有個東西在那。被到懸之後唸完百字明咒,換唸上師心咒,沒什麼用,所以,
        伸出兩隻小指頭大聲唸:「吽吽呸!」(Hum Hum
        Pei),再唸百字明咒,我一點聲音也沒有,完全被蓋住了。我打不過那個無機生物,繼續把咒唸完才來專心對付它,我用力把腰間的不明物體——像條莽蛇、寬約二十——扒開,因為我沒有視覺,最後我死命地搖我的頭,試著強迫自己醒來,卻掉到一個普通夢裡。

        我掉到一張床上蓋著棉被,我想那我剛剛收的衣服呢?我應該放在椅子上不是嗎?我哥跟爸爸走進來,我的床左邊桌上有台電腦,爸爸在開電腦給我哥看,這不是很奇怪?但我的意識已經完全掉到普通夢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真的醒了。醒了好一會兒,因為普通夢的退場是很奇怪的,普通夢跟醒來之間有一段空隙,是一個黑暗空隙,我感覺並不是馬上回到,夢沒了之後經過一個空窗期,完全黑的一個空白,才從床上醒來,而且醒來不是像一般出體夢馬上知道此時此刻,而是有點時空錯愕,因為剛剛明明是認同了那個環境:我家、爸爸跟哥哥進來,然後回到這裡到底是什麼時代?一時之間搞不清楚。
        (編按:《藏密睡夢瑜珈》p. 175
        說「(靈體)出遊後,如有什麼情況或感到害怕時,念誦本尊咒語或請上師加持即可。如果不能順利進入自己肉體時,也可念誦本尊咒語或請上師加持,便會迅速、順利回入體內。」嗯,沒用耶。)

        2006/06/16 09:23AM (recorded 11'19") Dreaming. (節錄) 在另一個夢中重新恢復意識
        我正攪和在扯不清的咒語中,感覺穿進一個隧道,周遭浮光掠影,不多,一絲絲地閃過去,我還在頭腦不清狀態,搞不過六字大明咒,伸手指頭數,都是五個字,「嗡嘛呢貝美吽」五個,那我少掉了一個什麼?在這種費力的思索當中我覺得我能量耗盡了,意識能量逐漸停滯、撤場,我還在想說才搞那麼一下下就要回來了。

        我被吸入或捲到一個什麼之中,像是一個黑暗的漩渦,過渡到一個普通夢,一段時間之後,我坐著看一台自天花板吊掛的傳統電視,看了有一會兒。這給我的感覺好奇怪,我突然意識到這到底在哪裡?我怎麼會來這裡?就好像是普通夢再度意識清明而轉成夢中出體前的狀態,也就是又從頭開始。精神有點恍惚,所以我馬上看手,瞬間更新的能量讓我恢復意識成清明。發覺配置又跟我家一樣,我馬上跑到我房間,它變成床頭是朝我窗戶這個方向,面對床的右手邊睡了一個高壯的男人。
        2006/07/11 09:38AM (recorded 07'28") Dreaming. (節錄) 轉換到另一個身體上的眼睛
        唸上師心咒好久一陣子,還是在無偽裝地帶,什麼都沒有。我本來以為它會到達一個什麼地方去,可是都沒有影像成形,所以我就在面前晃動我的手,晃晃晃、晃、晃,突然看到我的手,非常小而瘦而遠的墨綠色的手。因為我想要看見我的手,所以隨即好像是
        shift
        到另一個身體上的眼睛,我有一種眼皮揭開的感覺,那眼皮一揭開,就有一絲好強的白光從右邊的位置射過來。就好像假設你在睡覺,前面有燈光的話,眼皮會微亮啊,但它不是,我的情況是眼皮閉起來完全是黑的,但你為了要睜開眼睛看,掰開一個小縫,然後那個好強的光就從右邊的眼睛閃進來。

        光閃過一眼就沒了,我所「換」的那個身體是躺在床上的我,完全看見我房間的藍色牆壁,我右側臥的睡姿一模一樣。我以為我醒了,然後我要錄音,這是假醒,但意識層次掉下來,沒有發覺錄音筆的異狀。我看一下鬧鐘是差不多十點多,可是有一個
        Radio 一直在放一首很吵的搖滾音樂,我就很想把它關掉,這時已經變成普通夢了。
      出體的身體形式:形式三
       
      佛家所說的「十方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像活佛盧勝彥一入定出體,便神行至神鬼雜處的世界,我一連閱讀他的兩本神行紀實,全是跟眾神稱兄道弟、替眾生及死鬼排難解紛,我沒此能耐。就我的經驗,當我能量足夠衝破數個實相——或可以形容為越過或遠離人類世界,而往賽斯所謂的
      「其他系統」移動,的確會來到一些不似地球或不似人間之處。
      賽斯說:「在第三種(投射)形式,你的經驗會最生動,它們可能牽涉到你們自己系統之外的其他系統,而你鮮少和(看似)物質環境有所接觸。為此之故,第三種形式的投射是最難維持的。」(《意識的投射》p.
      339)
        2005/06/23 09:24AM (recorded 07'34") (節錄) 十三顆太陽
        飛在半空中的時候,很久一段時間眼睛都沒有張開,突然間感覺自己掉下來了,居然四腳朝天。仔細一看我在一處山上草叢,零星有些灌木,草叢有點刺呢,費力掙扎著起來,因為我是倒栽蔥地跌在那裡。緊鄰的土丘很陡,站起來後爬上去,感覺腳──我打赤腳──踩在軟沙上,沙中有一些石頭碎粒,所以有點刺痛。四周光禿禿的。
        走到有一段約六十公分的高差處,不知怎麼爬上去,想要用浮升的,一跳卻沒成功,也許能量不夠。往左看,自己位在一條比較寬而平坦的土徑上,斜前方山下是海,海面正浮著一顆夕陽,怎會是夕陽呢?(因為現在是早上)而且是橘黃的,猛一看左邊又有一顆夕陽,是更橘紅的!所以右邊是橘黃、左邊是橘紅,快要沉進海裡,景色異常美麗。一帶雲絮橫陳緊貼水面,再仔細一看,雲絮當中、在兩顆夕陽之間又一串夕陽!就趕快數,雲絮散開後全部的太陽像一串珍珠項鍊一樣,一顆接著一顆,數到第十三顆,其中有一些就開始滾動,然後好像薄紙一樣地倒在海面,沉進水裡不見了,最後似乎仍然剩下左右那兩顆夕陽。
        2006/06/12 09:42AM (recorded 15'29") (節錄) 蓮花仙子與猴山蟠桃田
        我管它有沒有進無偽裝,馬上就開始唸百字明咒。唸的時候發現我穿鞋子,因為唸咒時我習慣把腳心相對,所以把鞋子相對,我也不太
        care,就繼續唸。因為我唸這咒非常長,偶然睜開一下眼睛,在一些山路上,但我也不理會這些景的時候,它就會消失或者沒辦法凝聚得很好之類的。這時候我已經出現在一個景,我唸完了,它是一個有水的往上的景觀區,往上飛的時候,看到好多好奇怪的“蓮花人”。先看到一個瓷白色荷花只有相對的兩半大花蕊,再往上是像荷花大一點但綠色的,沒那麼多瓣,視覺上像一個杯子,裡面有一個頭,旁邊又一朵花,也是像這樣的結構,裡面一個女人頭,總共有三個「人」,好像是仙子還是什麼。我飛過去時,第一個杯子男跟我說:「哇,我好羨慕妳可以這樣飛噢!」他說他有時候也可以但大部分時候都是泡在水裡,我回說:「飛蠻好的,沒有問題呀。」他好像有問我鞋子的事情,穿鞋子飛嗎?我說剛剛飛有鞋子,後來我不想要我就把它脫了。我下來踩在一個水瀉上,是紅色沙岩,斜面往下較沒水的地方,這裡都是階梯狀的水瀑景觀,山壁是陡峭的階梯狀。我面對山注意看右邊,哇,好奇特的西瓜田,一堆的西瓜,西瓜有點像巨大的鳥蛋。既然他提到飛,我就想要露一手飛行功力來瞧瞧,我先往下飛再往山的右邊飛過去,看到西瓜田另一邊,也不能講竹林,某種植物像是成對月牙型的,約兩三米高,就像是一對彎刀筷子然後中間一顆西瓜。我覺得這絕對不會是我想像出來的吧!
        
             西瓜田
        
        我再飛回來剛剛那堆蓮花仙子那裡,我問他們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我正打算要走了。他叫我抬頭看山上,我看到右邊比較陡峭的山壁上,好幾隻橘紅色的猴子,「這裡有猴子噢?」我問,他說:「對呀,上面都是猴子住的。」我在想有沒有猴王,我想要去拜訪一下猴王。隨即我就起飛要往上拔升,這時我的意識就回來了。這後面並不是普通夢,它撤回來的情況是屬於正常出體意識回返的流程。
      形式三的潛在危險
       
      上面那段賽斯的話還沒說完,「第三種形式的投射,其中有當你用其他兩種形式時所沒有的危險。形式三是內我的一個載具,它感覺到的迷失方向,就與死亡那一刻捨棄肉體時將有的感覺相同。」(《意識的投射》pp.
      339-340)如果我如坊間教授出體的書籍繼續說著「出體是安全的,因為靈體與肉身之間有一條看不見的靈帶聯繫著,或者夢是一個安全機制或安全閥,任何情況,你都可以安全回返身體」這樣的話語,我便是在自欺欺人。唐望教導卡斯塔尼達做夢,不只一次提醒他:做夢是危險的,因為夢既是通往其他世界的樞紐,其他世界的生物也可以過來,在夢場域是這樣,在「無偽裝地帶」(實相與實相之間的空白地帶)更是如此。
       
      形式一:珍‧羅伯茲(Jane
      Roberts)頭幾次出體碰上黑物怪獸,賽斯解釋是出體者恐懼的心念形象;形式二:上過珍‧羅伯茲通靈「賽斯課」的《簡易靈魂出體法》作者瑞克‧史塔克(Rick
      Stark),提到向下的墬落代表出體時的失控;形式三:幸運的孟羅每每出體在浩瀚宇宙中遇見智性高靈(INSPEC, Intelligent
      Species)或其他星球生物。我只能說這些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至於巫士做夢體系所提的「無機生物」、藏密夢瑜珈體系所提的「非人」(註六),更是出體者尤其應注意的可能遊客,特別是在第三種投射形式裡。首先辨明該對象是否是因恐懼出體所生成之幻象(譬如惡魔壓床),再來,像我這樣身經百戰的出體者,自然不會有什麼恐懼的心念形象,因此我只能假設一種情況:我正在與不明生物對應。我不會不切實際到指望神佛前來救助,保持靜定不為所動,仍是最佳脫困良方。
      因為在此時若因慌亂而心生恐懼,等於是將恐懼的能量送給對方,而對方便鉤住你了。唐望說:「藉著恐懼它們能輕易使我們瘋狂。」(《做夢的藝術》p. 65)
       
      唐望曾說明無機生物現身的方式:「在日常世界中大多數時候,它們以隱形的方式,以一種身體上的震動,像是一陣發自骨髓的寒顫來顯示它們的存在。在夢中,有時候我們會感覺到它們,像一陣突發的恐懼,它們也會形象化地出現在我們眼前。」(《做夢的藝術》p.
      64)
        2006/05/05 09:22AM (recorded 03'21") Dreaming. (節錄) 非人擾亂
        進入無偽裝地帶,來唸「百字明咒」。塞!我居然唸得如此糟糕,很恐怖的,因為我的聲音被蓋住了。雖然馬上就有宇宙間的合音過來,但聲音時有時無的,感覺起來有好有壞,像兩軍人馬在交戰著,兩邊的聲音都很亂。我同時覺得我合十的手跟腳心相對的肢體十分僵硬。有一個好和尚、老者的聲音,還有一些零星殘破的聲音。我的聲音都被蓋住,以致於像是那種時大時小、悶住的聲音,但是我還是專心把咒唸完,唸得不好:「沙爾瓦、加爾麻」,「蘇渣咩」忘掉;「沙爾瓦、打他
        嘎打」卡住;「班雜嘛咩門渣、巴杰巴哇」這裡亂成一團。最後,到了「古魯吽、哈哈哈哈呵」聲音變正常的,那些干擾全都沒有了,一直到唸完最後一句「薩埵阿」,聽到房間正放的
        Stream of Dreams,我就回來了。
        (編按:「金剛薩埵百字明是修學藏密的入門四加行之一,其主要作用在幫助行者淨除業障。金剛薩埵即漢傳四大菩薩之一的普賢菩薩。」《藏語讀咒入門》p.
        202.)
        2006/04/10 09:05AM (recorded 03'50") Dreaming. (節錄) 陷入水中
        剛開始的風速把我往後拉,然後我就來唸咒,決定唸「大白傘蓋佛母心咒」。我先是在心裡唸,後來才大聲唸出來,是有回音但完全沒有人來唱和,而我感覺我被關在一個容器裡。四周全部都是岩壁,像一個中空圓柱體,黃色砂岩鑿壁的質感,我在裡頭飄,而我聲音在裡面迴盪著。我突然感受一陣“激動”而開始大喊:「hum
        ma ma hum ni
        soha」,這樣的“激動”是指有一波能量經過我身體的恐懼,那突發的恐懼是無機生物的在場嗎?我不知道,我覺得我有點恐懼,所以我就更大聲地唸咒語。我飄了一陣子,並沒有離開那兒,然後我就醒了。
        (編按:大白傘蓋佛母心咒「吽嗎嗎吽泥梭哈」:「據諾那活佛說此短咒具大威力,能使天魔外道悉皆降伏,凡持此咒可除危害。」《藏語讀咒入門》p.
        184.)
        2006/06/21 08:44AM (recorded 08'03") Dreaming. (節錄) 陷入水中
        我希望我有飛,感覺也在飛,視覺在意識一出現時常會這樣突然消失。我耳邊聽到 Stream of
        Dreams,不曉得我是不是要回來了還能不能飛得了。我想要去那個海邊,我覺得那個海邊對我的吸引力好大,好漂亮,我想要去那海邊!隨後不久後我就想到,糟糕,我絕對不能想去海邊,那是陷阱!「不會吧,」我想,「我難道又會陷到海裡嗎?」果不其然,我已經在海裡了!非常混濁的海,像一灘一灘的什麼──假設你有看過那種人體內部的紅血球、白血球,大概就是類似像那樣,那個像是一種聚合形直徑約一米的黏稠的深咖啡或深墨綠的「液體泡」,這是我想到最貼近的說法了。那個水的壓力好大,它壓迫我的肺,我根本沒辦法呼吸,整個深海的環境非常的噁心,怎麼講呢?就像你把很稠的血,聚合力比較強或密度比較高的液體注入水裡的那種快要散開又凝聚的樣子,我只能這樣講,你自己去想像吧。

        整個是墨色的海,非常黑看不到光,一球一球的那種玩意,但有著三向擴張力形狀的團狀物,它讓我呼吸不過來,害我一時憋到氣,我猛烈地嗆到了,以致於我有那麼一剎那我床上肉體的眼睛震開了一下,看到我的房間天花板。而力量好像要壓到我的肺裡去,我有點嚇到,便想奮力往上突圍,我要出來,但是又被壓回去,我沒有辦法,因為那種液體是
        somehow
        密度很強的、很稠的,我突破不了,壓回來又壓得我的肺很難過。我冷靜地想不然我來唸咒好了,我唸六字大明咒──這是我試到目前為止能量稍微比較強的,我就唱起來:「嗡嘛呢貝美吽」,這是某仁波切的吟唱版。因為我是雙手合十腳心相對,有稍微紓解一下那種海底的壓力,後來我把姿勢改成兩手合十向上、腳併攏伸直,意欲往上穿刺,繼續唸六字大明咒,感覺輕鬆了許多,但這時候也能量耗盡了,我就回來了。

        2006/07/25 08:30AM (recorded 12'05") Dreaming. (節錄) 陷入水中
        我往天空一旋,進無偽裝地帶唸百字明咒。剛開始沒什麼聲音,後來才有,唸百字明咒是有一點兒怪的,因為我又被拉到水裡去了。本來是突然出現在離水面很近,輕觸到水面的時候覺得水是冰的,我眼睛閉起來繼續唸,但後來已經感覺全部在水裡了。一個小房間都沒有門,約兩米乘兩米、高也是兩米多,全部都是淡青綠色的水。那時候我停下來,我已經唸到「沙爾瓦」再兩句就要唸完了,但我必須停下來,開始伸出小指頭用力指(巫士動作,旨在看見真實能量,如果沒有能量便是幻象),但都沒反應,我全身是浸在水裡沒錯,因為動作顯得很緩慢,還因為水中用力的反作用力,身體往後浮移。指了後沒反應,所以我認定這是幻象,也努力認定是幻象,因此心裡不斷重複:「幻象、幻象、幻象。」雖然我覺得肺有一點點壓力但不嚴重,就眼睛一閉管它的繼續唸咒,後來就逃脫出來了。
      出體的身體形式:形式二
       
      除了佛國淨土或仙界,「可能實相」究竟是些什麼樣的實相?我偶爾也會掉到感知起來是過去或者時間不確定的可能時空——賽斯所說的「可能實相」。我認為那些「一度的可能性」就像是一個個擺放在無垠宇宙裡的「夢」,可能的「夢」源自曾有的想法或想像,也會一直演化下去,彷彿有了自己的人生劇碼。然而除了我感興趣的以外,由於能量有限,我無法在任一「可能實相」耽擱太久,自然也就無法深入探究。賽斯說:「在(投射)形式二裡,不會有那麼多平常的夢成分。在此你必須要一段時間來『熟悉環境』,因為這些構造物有些會存在於你的未來,有些可能曾存在於你的過去,而有些則是你曾想到過,卻從未具體化的東西。」(《意識的投射》p.
      333)以下是一個「平行實相」的經歷:
        2006/07/21 08:18AM (recorded 08'56") Dreaming. (節錄) 過去的可能實相
        繼續在無偽裝地帶唸上師心咒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點停滯,就開始晃手,晃、晃、晃晃晃,然後我看到的是一個天花板,我躺在床上,醒來,然後我馬上跳起來,就等於在一個床上出體一樣,拔起來這樣。我好像在醫院,但我不知道我得了什麼病,所以我看一下我床旁邊桌上的藥單,藥單是寫
        2001 年的 3
        月,是很久以前的。桌上有三張紙條,第一張是方姐寫的,最後一張是王志明、三光,都一樣格式,我想到的是燈具廠商劉志明,在那個實相他是在一家三光燈具公司上班吧。但這實相是非常舊的,我感覺記憶上是跟某一個實相一模一樣──某一個時空場景一模一樣,只是那個三光劉志明的換掉了。我走出來,好大一間通道,我出來時剛好左邊寢室一個女病人也開門出來,但我不管她,我就朝著右邊,意念放在走道底的窗,往那個窗飄移,剛起步有點慢,最後就整個穿過那扇窗而飛出來。
      賽斯說:「替代的人、可能的人、替代的你、可能的你,這些問題適用於個人,也同樣適用於全人類,而它們適用於你的未來就同適用於你的過去一樣。」(《未知的實相》p.
      88)因此在我們個人所謂時間點上的過去,也能有其他事件發生,而且持續正在發生。我目前的經歷尚不足以勾畫出那些可能實相與目前官方主流版本間的相互交流與影響,因為以賽斯的話來說,這些接觸多半只是「略略的幾瞥,在其中沒有所謂的溝通」(p.
      89)。而涉及「情感性的接觸」可以下面兩個老家的出體經驗說明。賽斯有次評論珍‧羅伯茲的夢說:「你感知到了有關你過去實質環境的資訊,你看到你的伯藍那宅邸院子裡的情況,但你事實上已知道伯藍那已被污染了。你仍愛著那片地區,你與它有某種呼應,多多少少你在注意著有關它的消息。」(《神奇之道》p.
      24)我懷念我在那長大的老家,
      我也知道老家賣掉後已被整得不成原形,我想我母親也是一樣,下面第一個夢後,某天我媽說:「好奇怪,我總是夢見台中的房子。」我不想嚇她:「沒錯,因為妳每次都回去煮上一鍋!」
        2005/08/19 Dreaming.(概述)回到老家
        回到我小時候的家(1966-1982),我媽──作夢的媽,又在煮蛋餃,但我打開冰箱已經有好幾鍋一樣的蛋餃,問她幹麻煮,她說沒辦法這是“天性
        ”(或者說慣性),我在想是不是每次她作夢回到老家都要煮上一鍋。老家是我們搬走後空空的模樣,但有些沒帶走的行李箱,我還找到我高中寫的十分優秀的作文簿,接到一通現在時空燈具廠商的電話,而奇怪電話為什麼還會響、冷氣為什麼還能用。末了我在偌大的一樓空間來回飛,邊跟我哥說:「看,這是個夢。」
        2006/08/04 10:17AM (一小時後記憶) Dreaming. (節錄) 老家巡禮
        我出現在一處,仔細一看竟然是我台中老家
        ,我瞭解這是另一個實相的我家,訝異它仍維持得這麼好。我感覺非常高興,仔細打量:二樓立面加出大片玻璃窗,把整支原來是戶外樓梯包到室內,這樣出入就不會淋到雨;大院子的大紅門也有類似附加的構造,但沒仔細看。我決定進去重溫兒時記憶。繞到廚房看到媽媽正在那忙,但白色磁磚貼的台上完全沒有任何東西,我感覺好像是搬回來住,便問道:「這還可以用嗎?」媽媽連頭都沒抬:「還可以。」瞥見廚房天花板一顆亮著的裸露燈泡‧我觀察一下格局,似乎是改裝前的,因為廁所回復到原先在樓梯這一面,裡面還亮著燈。

        我爬上樓梯,左手邊是媽媽房間,打開門看一切如故;中間一間是祖父房間,床上一對夫妻,趕緊關起來;右手邊是我最早的小房間,卻靠牆擺了張雙人床,原先空間僅夠放單人床的,因此我觀察漆著藍綠色框的木窗,是多了一條沒錯。後來加蓋頂樓就是從這間出到露台,我看見紅色鐵樓梯上面包著透明塑膠,高度剛好同人高,折梯來到三樓口,透明塑膠高度降至腰際,我便用想像的把它扯斷。進門直直走進我房間,一整條窗帶沒錯,感覺床跟窗前書桌都對,我思忖著想找一個屬於該地點的特定而又恰好被我遺忘的裝置,以許可以事後印證,目光掃過門邊插座,再來到書桌,拉開右邊抽屜,一些寫著我名字的證件,丟得很凌亂,左邊抽屜也差不多,找不到什麼可以當作「證物」的東西。走到房門口站著好一會兒,天花板是白色的,伸手測高度,約兩米二,是對的(實際天花是木質企口板)。(後略)
      能量與記憶;出體的時空
       
      八月四日這次出體相當久,睡前跟醒後有一個多鐘頭。看了鐘九點五分,隨即我轉左側臥,並想以拔出方式出體,所以我幾乎是立即就彎起身,馬上去摸我自己。這次去到三個地點,錄音時卻只記得兩個,我甚至覺得我在第一個地點待了很久卻怎樣也想不起來,一直到我開車上了高速公路,全部記憶才湧現,而且相當冗長而詳實
      (見上「老家巡禮」)。這裡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為什麼出體的整段記憶封包會隔一個鐘頭才出現?唐望曾解釋:「缺乏能量造成記憶被封住,當有足夠能量時,記憶會恢復。」(《做夢的藝術》p.
      160)因此我猜想,因為我比往常還長的出體回來幾乎耗光了能量,致使一整段記憶暫時性闕如。
        2006/08/04 10:17AM Dreaming. (節錄) 那男人是誰?
        我晃一晃,沒什麼困難就坐起來,我在想我床的方位,因為我感覺那床不是我睡前的側邊,所以就重新感覺(面對床)床的右側邊,並爬回去摸「我」的頭。我伸出左手落點在睡覺身體的頭的右耳下,是短頭髮、有打薄的層次,同時摸到臉還有一些鬍渣,好怪,竟然是個男人!
      第二個問題是,那男人是誰?又為何出現在我拔出當兒的床上?如果我不在我的床上,我是從哪個時空拔出的?或者我是在我的床上,但是在另一個時空的床上?就好像這幾次出體,或者我才逐漸發現我是在另一具身體裡重新出體,或意識轉到另一具夢體裡有另一個夢場景。我所謂的「直接出體」(非夢中出體),其實每次一出來,都不是我這個物質實相,因為房子每次都不一樣,即便摸到的「我」也跟我正睡著的姿勢、狀況不一樣。但有時我認知那是「我」或不是「我」。賽斯說
      「所有可能的世界現在就存在」(《未知的實相》p.
      55),這些「我」們都存在於「可能實相」,如果某個實相時空中我跟伴侶過日子,有什麼理由我不會摸到他呢?換句話說,「可能性結構處理在所有層面上的平行經驗」(p.
      56),使我透過某個時間架構去追隨欲望或意圖的結果,我的出體意識焦點容許其他也同樣合法的經驗變得可見或能被感覺到。
       
      夢工作宣言
       
      賽斯的夢學經典《夢與意識投射》封底寫道:「本書不只是一趟眩魅的夢境之旅,賽斯對夢的洞見在此全盤托出,不但超越現有的心理學,改變我們對夢的定義,更揭開了夢的諸多親密世界。」
      看起來很像是我所從事的夢工作(dreamworking)宣言。我猜想出體兩百次所花去的時間與努力也絕非空轉或僅僅只是夢遊而已,如同每日記錄夢的工夫,終必會引導自己發現潛藏於己之內的什麼。雖然昴宿星人講不清楚,或是地球人聽不清楚,但我依然可以感觸,這段話是這麼說的:
        事情在實相中的隱藏方法確實是相當有趣。同樣地,我們運用相似的策略,引誘你們走進(可能的)
        實相,會見你們其他的自己,好讓你們引發自身及宇宙生命的改變。我們來自未來,穿梭在時光隧道搜尋,這是我們的功課。我們是「可能未來」中的昴宿星人,目的在於改變過去,我們的用意是改變我們正與之運作的可能未來。這是一個自由意志區,也是一個自由意志的宇宙,換句話說,一切作為皆被允許發生。
        Barbara Marciniak, Earth: Pleiadian Keys to The Living
        Library,《解讀地球生命密碼》》p. 63.

 

       
      註一:超個人學者羅傑‧渥許 (Roger Walsh) 曾為文比較巫士、瑜珈士及佛家修行者的意識狀態,內容參閱「 閱讀周記」〈意識轉換與超越意識〉。
      註二:巫士唐望所傳授給卡斯塔尼達,屬於印第安托爾特克族裔的「做夢的藝術」,各個鍛鍊關卡內容參閱「閱讀周記」〈做夢的四道關口暨唐望知識的核心〉。
      註三:南開諾布仁波切《夢瑜珈》的夢修練多屬清明夢,內容參閱「閱讀札記」〈《夢瑜珈》的夢分類;清明夢的成因 〉。
      註四:張偉傑(圖丹‧班瑪華丹)編著的《藏密睡夢瑜珈》,概略內容參閱「 閱讀札記」〈「睡夢瑜伽」裡的咒語;梵咒唱詠 〉。
      註五:意識投射(出體)涉及的身體形式:形體一、形體二及形體三,內容參閱「閱讀周記」〈由架構二推入架構一的實案操作 〉。
      註六:巫士做夢體系所提的「無機生物」、藏密夢瑜珈體系所提的「非人」,內容參閱「閱讀札記」〈做夢遭遇「無機生物 」 part (1)  〉
      、〈做夢遭遇「無機生物」part (2)  〉 、〈與無機生物的夢中相會 part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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